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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知道的?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的话,那也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替你布下这个阵的人、是谁?” 这下不止是魔族女子,便是任千秋也惊讶地叫了出来。我知道她们惊讶什么,其实这同戏班子里的把戏一样,说穿了的话便很明显,但此时我不介意利用这种惊讶挣得些许优势,便作为赌赢了的奖赏好了。 妖艳女子檀口微张,欲言又止。这令我既兴奋又不安。兴奋自是因为连续两次都赌对了,不安则是进入阵中以来的那种隐隐的不安进一步放大,胸腔中有一种滞涩的感觉,像是心脏坠了下来阻住了呼吸。 如果是这样、可太不妙了。 我暗自数着节奏平稳呼吸,眼神却始终紧盯着她,权且作为一种心理压力。对方心神动摇显而易见,我趁机再次追问,“是谁?” 然而时机转瞬即逝。女人醒过神来冷笑一声道,“差点被你这胡言乱语给骗了…捉两只兔子用的东西,还用不着别人来帮忙。” 言语间束缚在身上的枝条竟又收紧了些,女子白皙皮肤上也显出隐隐的魔纹。 我扬起嘴角,确保自己笑出声来。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好吧、提前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的浮躁轻挑、刻意卖弄、搔首弄姿…一切都和这个精心布置的严谨阵势半点不合。”笑过之后我继续道,“倘若只你一个人,怕真是兔子也抓不到的。” “闭嘴!” 眼前的女人一如所料地被激怒了。我看着她脸颊上肌肉抽动,失去了原有的妩媚姿态。 美丽扭曲起来,也不过如此。 “区区阶下囚罢了,说什么大话!”她提了声调斥道。 “是吗?” 我抖了抖肩膀,将周身瞬间枯死的枝条甩开,扬手握住飞来的出云。 女子大惊,急忙倒退几步,脚下差点被绊倒,幸而被身后的枝条托住。 我挥剑斩断身前几棵枝条,逼上前去。 “是吗?” 女子周身忽地魔气暴涨,身上暗红色的魔纹此时完全显露出来,似血一般,让整个人显得可怖。 算是终于有了点想象中的魔的样子? 名为“情人缠”的魔树随即与这魔气共鸣,枝条叶片桀桀作响,枝条如鞭似剑攻来,叶片则作飞刀,嗤嗤划破空气。但我也不再手下留情,唤出第二支出云,将双手剑舞得滴水不漏,无论是枝条还是叶片都不曾近身。 但不能使用灵力还是让我陷入苦战。直到汗水已经打湿衣裳、直到心脏砰砰鼓动嚣叫、直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猜错了的时候,魔树的攻击慢了下来。 就是此刻! 我看准时机将积攒的灵力全部释放。女子周身的空气中忽然凝出液体的绳索,瞬间便将她反绑了个结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不过一只水柱凝成了冰,尖利的顶端抵在对方胸口处。 “别挣扎了,你现在的魔力不足以挣脱我。”我斩断最后几棵攻过来的枝条,“这不是你的阵,也不是你能维持的阵,对不对?它要不了多久就能把你耗干,就像现在,嗯?” 我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喘息,开口却没有否认。 “你得意什么!在这秘境里,我的魔力恢复得可要比你的灵力快上许多。” “…你以为我会等你恢复吗?” 她沉默了片刻,接着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不用恢复,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唔——!”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呻吟,是任千秋!我最开始便一同解了任千秋身上的束缚,但后来苦战之时却也顾不上她。此刻转头去看,却是一棵藤条从她身后卷上她脖颈。她双手抓住枝条,却仍是被勒得不得不张开嘴喘息。 任千秋当然没有求饶,却也没有说什么故作镇定的话。不过我想她应该有办法从区区一棵魔树枝条下逃脱。 我转回头,“你威胁我?”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人威胁。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激动,但在那些之上,原本已有的不安似乎升级成了焦躁。 总之令人心情很差。 女人完全没察觉我的心情,自顾自又笑了一下,“怎样?我下一秒就可以让她死。就算你杀了我,她也活不了!” 我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不知为何那里面竟然有一种像是“英勇就义”的东西。分明是魔人作恶,反倒如此大义凛然,实乃奇观。亦可见是非对错在此处有多么扭曲。 “你既然听说过我,”我最后回答她,“那也就该知道我修的是无情道…” 她没有接话,笑尚且挂在脸上,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紧张。 于是我继续将话说完。 “你觉得修无情道的人、会受威胁吗?” ======================== 越写越奇怪。。越写越写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