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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第3/5页)
他的模样,不知道要不要说出。 她已猜出,胜衣应是跑回了自己的母家,毕竟她也没处可去了。 她派了人去问信,但这路途遥远,来回最快也要一个月多才知道了。 她模糊的回答道:“和妍回去看她祖父了。”鄂尔多连忙追问:“哪里?” 沉贵妃垂下眸,“她没告诉你么?若她没告诉你,那应是不想让你知道。” 鄂尔多沉默了片刻。 “我知道她是因愉妃之事。” 沉贵妃闻言并不惊讶,“和妍有事没告诉你,那就说明她并不想让你知道。” “既是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本宫无法回答。” 鄂尔多将拳头捏紧,压着情绪问道:“她何时回来?” “起码一个多月,这是本宫唯一能告知你的实话。” “她不会有事,本宫父亲定会护着她。” 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鄂尔多心中慢慢浮起。 “….她会不会不回来?” 皇上又不在乎她,甚至觉得她的脸甚是祸事。 她回皇宫或是不回皇宫,皇上会更希望后者。 所以她即使不回来了,皇上也顶多嗯一声,不会派人去找她。 沉贵妃垂眸思量着,回想起她前些日对自己说的话。 或许真的有可能,不过她不能告诉鄂尔多。 “不会,以她的性格,定会回来的。” 鄂尔多明显不太信,转身出了门,泪水在他眼中打转。 早知道昨夜就不说那些话了,或许她还能将要报复愉妃的事告诉他。 或许她此刻正在房间和他说说笑笑。 他越想越生气,可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全国那么大,他到底要怎么找?从哪开始找? 原来这就是无力的感觉么? 和嘉在床上躺了五日,发觉胜衣没有来找她,便去了她宫中,人却不在。 她来到沉贵妃宫中,沉贵妃却告知她:“胜衣回去看她祖父了,毕竟她祖父还没见过她。” 和嘉追问道:“那她何时回来?” “本宫母家甚远,怕是她此时还在路上,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一个多月。” 和嘉心下觉得有异,她听闻前几日,几名刺客全死了,愉妃也死状惨烈。 她能猜到这件事是胜衣做的。 这些日她尽量不参加宴会,也不出门。因为她和胜衣经常在一起。 若是她单独出去,会有人注意到胜衣不在。 安懿跪在地上,“父亲!您为何如此偏心多多?” “明明我才是您的儿子,您帮他不帮儿子。” 刘墉悠哉悠哉喝着茶,“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人家都心有所属了,非要横刀夺爱。” “老子是宰相又不是月老,我肯帮你,公主愿意嫁给你么?” 安懿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儿子也想要那道圣旨。” 刘墉闻言,白了他一眼,“你想要有何用?我能给你偷来??” “早说让你进朝做成绩,你成日懒懒散散的。” “你要是做的事多,皇上说不定就给你赐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胜衣一路换了快十匹马,快着赶,还跑了半个多月。 跑的她连时辰也不认识了,只知道白天黑夜。 还好她出门时抓了一大把银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到了。 这边的人许多都是浓眉大眼,跟她的长相有几分特点相似。 不过胜衣的眉毛不浓,她的眼睛很大,睫毛又长又密,眼尾深深下垂,嘴巴小小的。 但是他们都说着外语,她甚至问路都问不明白。 她只能凭着日记上的描述,“最高的深山”。然后独自探寻。 许多月乌人见到她也很是震惊,因为她的长相在盛产浓眉大眼的地区也非常显眼出挑。 可是她一个长着月乌特征的人,竟不会说月乌话。 胜衣又在这里转了叁天,大部分客栈也能凭着肢体动作理解她的意思。 她在客栈遇见一名会说点官话的月乌人,含蓄的向他打听了“最高的深山”。 那人大概给她画了个路线,指了方向。 她谢过后,便立马起身前去。 这一路上简直把她累死了,这里太大太大了,连太阳落下升起也和在京时不一样。 月乌·一个月后 她几乎连自己在这走了多久都不知道,估摸也有一个周了,她才来到那“最高的深山。” 她顺着日记说的山路往上走。 半路上碰见许多人,见她来很是惊讶。 一名男子竟主动对她说起了官话:“你是沉轻….沉贵妃的女儿?” 胜衣心里不免开始打鼓,便小心翼翼的问:“我说是或否,说哪个你会杀我?” 那人很是惊诧,“这是什么话?杀你作何?沉贵妃乃是我的姐姐。” “你先上来吧。” 胜衣跟在他身后,一路来到了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