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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18 章 (第1/1页)
岛上,但神秘人似乎对我很好,只是强迫我学习shè击,强化我的体能,此外,他每月会发给我奖金,于是他成了我的师父,我在一条道上越陷越深。 奖金自然是寄回家,信上跟弟弟说到国外留学一阵子,三年的时间里我穿行在岛与学校之间。不知是心底对于妈的那句话的坚持还是仅仅想要逃避。 偶而的消失是为了逃避一个人,在岛上我没有朋友,虽然同在一起的有十来个人,偶而有说上几句话的只有那个银色头发的男孩,他叫银,之所以叫他男孩,是他在我眼中永远长不大,就如有些人过早地成熟,会将一份特有的纯真保持下来,他刻意地掩饰,让自己无论何时都很暴戾。我不知为何会想逃避他,也许是因为太像,我怕一种宿命的轮回会重演,我想他比我更像我自己。 距高考前的半年,我在岛上彻底地死去。我放下所有的执念,回学校里努力学习。那段被考生普遍称作黑色的日子,于我来说,异常地充实,心被那些虚无的东西所填充。 高考前夕接到母亲的死讯,法医的报告文书里称母亲死于胃癌,早年她的胃就不太好,只是死于胃癌似乎有些牵强,我没有去追求事情的背后还有怎样的故事。我没有流下一滴泪,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去见她,也许她也不希望我见她最后一面。坤叔从火葬场回来后更加颓废,常常一个人闷闷地抽着劣质的烟,或许那已不是纯粹的烟,带着逃避的貌似释然的瘾,他总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那时我在高考,视若不见。 一天夜里,外头的雨快要把家给压塌,我感觉床头有一双手在游走,粗糙地带着男人的温存,我直挺挺地躺着像个死人,我知道一直担心的事情正在发生,我别过脸去,脸上溅落水珠,我看着残破的窗,试图找寻安慰。 高考后,家徒四壁,一点积蓄也没有,离开,很好,应了母亲那句话,我找了份工作在旖月岛。 到岛上后的第一个月,接到弟的来信,信里简单,开头一句话:爸去了,勿念。 我看着浓缩的五个字,知道坤叔去了,带着冠绝的才华和未酬的壮志,兴许还有点滴的爱恨,在一个大雨滂沱之夜悄然离去。 剩下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弟他有份不错的兼职,他长大了,不再需要名义上的姐姐了。 第一卷番外篇 绯的番外四——女杀手于夜深 时隔两年的今天,又听到那个人的消息了,以绝妙的手法在密室中连续杀人,最重要的是那预示的塔罗牌。 你若死了,我一定会用塔罗牌预示杀人,为你献上精彩的血祭。或者我会那举世无双的血祭让你复活。 他曾这样说过。 带着他举世无双的暴戾和自信。 他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再度出现,才会令我失神地坐在地板上想了这么久。 昨晚记完日记后,胸前蝎形项链受到感应慢慢增热,我果断地切断了它对外的感应。我是不想见他的,说不清缘由。 他在深夜搬进了我正对面的房子,两个阳台隔着四五米的距离,他还是那么自信得大意,让我从容地看到了他的身影,带着那盆花。 午餐必然不吃,午休必然要睡。 斜靠着床,睡不着,脑子里凌乱地闪过一些片段。 眼睛睁开,准时地,十二点,二十六分。 窗帘缝隙中,滤过的阳光折叠在我眼角的细纹里,这些皱纹不是二十岁的附带物,是命运的戏弄,据说年轻时眼角有纹的人注定因洞察世事而痛苦。 把画架搬到卧室里,喜欢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开始作画。 作画是既定的,画出来的是不自觉的,往往在一个不易觉察的瞬间,手指带着灵xing的转动,画出我意想不到的。我发现我什么也控制不了,我像是一只有和天赋而没有权利的作画木偶,线的另一端绑着的无形的手,姑且称为神秘。 我的画,具有四维,具体说是繁体四维,比之师父的有些自我的创造,因为是纯动感的,动感的诀窍就在于拾起的玻璃碎片。 背景是台风肆虐前的城市高空,折翼的蝴蝶在飞,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