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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竹马称帝了 第4节 (第2/3页)
忘了,人家当初可是只花了半个时辰就应了与裴文予的婚事,后来更是与之相约七夕同游,你侬我侬,亲密得很呐。” 坐在车门前的肖玉禄闻言瞪大眼睛回头看了一眼沈不屈,恨不能堵上他的嘴。 他说的虽是实话,却不能在陛下蛊毒发作的时候说呀!要是一不小心直接把陛下送走了可该如何是好! 闻言,宁云简一张俊脸白了个彻底,心脏处的毒虫噬心之痛再次加剧。他疼得弯下腰,耳边一阵嗡鸣,连沈不屈和肖玉禄焦急的轻呼声都听不清楚。 但只片刻,他便强忍痛楚直起上身,迅速从腰间佩戴的荷包里取出一张被整整齐齐叠成个小方块的纸,交给侧窗外站的祁衔清,这才语气平静道:“朕只不过是与她私怨未了,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并未压低,是以外头的栩儿也隐约听见了。栩儿心下绝望,紧咬着双唇才不叫哭声溢出来。 祁衔清接过来主子递的东西展开一看,见这张微微泛黄的纸上写着一串药名,药名后头跟着几两几钱,当即偏头看向马车内的主子。 宁云简静静回视他。 祁衔清暗叹一声,恭声领命。 沈不屈听完宁云简的话后也觉颇有道理。他这好友在崔幼柠身上连栽三个大跟头,自然是要同她清算的,人死了怎么报仇? 见宁云简执意如此,他语气软下来,轻声问:“陛下当真能撑住?” “能。”宁云简闭上眼掩去眼底的焦急,“快去,别再耽搁了。” 沈不屈便立时下了马车,被祁衔清拽上了那匹高大的骏马。 祁衔清看了眼栩儿,语调一丝起伏都无:“劳姑娘带路。” 栩儿咬了咬唇,大着胆子开口求帝王让她自己带沈不屈。 “衔清不会杀你家小姐。”宁云简面无表情道,“他跟着去,能帮上忙。” 栩儿只好低头应是。 待三人走后,肖玉禄恭声问:“陛下,咱们是回衙署先让院首大人为您施针,还是去……” “去找崔幼柠。”宁云简垂眸将腰间那个荷包取下来,“衔清应是一路都留了标记,跟上。” * 栩儿原本还担心祁衔清会在路上故意拖延时间,可最后却因骑得远不如他快而拖了后腿。她着急得快哭出来,恰在此时听见祁衔清问她:“就是那座院子?” 她顺着祁衔清指的方向看过去,忙点头:“对!” 祁衔清听罢立时将药方掏出来给沈不屈看,语速极快地问道:“这是当初神医您写的方子,劳您再看看是否还有哪里需要改动。” 沈不屈讶然不已:“这都快四年了吧,陛下竟还留着?” 栩儿亦将目光落在祁衔清脸上。 祁衔清眸光黯淡一瞬,并未回答,只催促他快看。沈不屈细细问了栩儿如今崔幼柠的症状,言道:“再加炙黄芪六钱便可。” “好。”祁衔清当即将药方交给栩儿,“听到了?你去拿药,我送神医过去。” 见栩儿目露迟疑,他不耐道:“若我真敢私自动手杀你家小姐,她早在三年前第一回下毒害陛下时便没命了。” 栩儿咬了咬唇,立时带着药方往最近的药铺赶。 祁衔清带着沈不屈扬鞭策马,在沈不屈的尖叫声中一路未停疾驰到山下,尔后利落下马,低声说了句“得罪”,拎起沈不屈就往上冲。 他自幼习武,又长得高壮,浑身极有力气,在山路上也能健步如飞,很快便到了木屋前。 沈不屈被放下来时无比震惊道:“难怪陛下点名要你送我来。你小子也太猛了,带着一个我还能跑这么快。”他年近四十,这几年又背靠宁云简胡吃海喝,胖了不少,若叫他自己爬,定是要一个时辰才能到。 祁衔清只当没听见,见他似是还未从方才坐快马的惊恐中缓过来,索性再次把他提拎起来,到崔幼柠的床前才放下。 旁边守着的梓儿瞪大了双眼,惧怕地觑了祁衔清一眼,然后跪在沈不屈面前:“神医,求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