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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1/2页)
容雪:“润喉糖也不行?” 谢疏点点头:“最好还是别吃。” “哦,那好吧。”容雪把糖拿回来:“那你多喝点水,喉咙发炎是挺难受的。” 徐怀砚基本没怎么听课,铃响没多久就撑不住闭上眼睛睡过去了。谢疏时不时就要用手去探探他额头的温度,怕他这么睡着又会发烧,第一节 大课下课就把人叫醒送回了宿舍。 “要不还是请个假?”兰乐凑过来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你好丧啊朋友。” “你才丧。”徐怀砚拍开他想揪他头发的手:“帮我请假,我要回去养伤加养病,很忙,没有空上课。” “我怀疑你这两天水逆。”兰乐真诚地给他建议:“”大慈寺了解一下。” 送徐怀砚回去的路上路过超市,谢疏让他等一等,自己进去一趟,出来时手上多了一盒润喉糖,草莓味的。 徐怀砚一眼认出来这个跟刚刚容雪给他的一模一样:“不是说不能吃?” 谢疏把糖塞进他手里:“荔枝上火,草莓可以吃。” 徐怀砚嘴角一抽:“我读书不少,你别骗我。” “没骗你。” 徐怀砚生病好得慢,伤也是,大概他整个人的新陈代谢就很慢,一直拖到伤口都结痂开始脱落了,感冒才算好全。 期间谢疏可谓是付出最大的人,简直像个保姆一样在照顾他,又是上药又是带饭,还要兼顾给他辅导作业补习高数,陪他玩游戏带他上段,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室友这么任劳任怨让徐怀砚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甚至开始暗骂自己是不是眼睛不好使,谢疏这么一个面冷心热的好人,怎么会和徐怀安那个讨厌鬼一样?明明好太多了。 “我发现你这个真的,嗯....很不错。” 夸来夸去就是这句,徐怀砚感受到其中诚意匮乏,想了想,又说:“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咱们俩不是兄弟了。” 谢疏正在做课题,闻言问他:“那是什么?父子?” “不不不。”徐怀砚理所当然道:“我不当你爸爸,你不是说你缺粉吗,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小粉丝了。” 谢疏觉得他就是躺得无聊,想跟他扯皮而已:“谢了,哪种粉?” “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的那种脑残粉!” 谢疏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不过按照这个形容来看,他似乎早就是他的脑残粉了。 病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请谢疏大吃了一顿,然后约上兰乐还有几个狐朋狗友钻进酒吧准备嗨到天亮。 完美的时间,完美的地点,再加上一群臭味相投的二世祖,组合起来就是堪称完美的一次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