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燥(伪骨科、强制)_莫斯科的六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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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斯科的六年 (第1/2页)

    位于俄罗斯莫斯科东北部的一座谢尔吉耶夫镇上,镇中心建造着一座修道院,面积大而宏伟,外观呈白色,屋顶为绿色,四个蓝色椭圆尖塔中央有一个高出半截的金色大圆塔,朝里走便又是一座棕红色的古早教堂,教堂内有17世纪的壁画。

    修道院有两个大门,小镇上的人们每天都会来做礼拜,祈求安宁康健,方梨到来的前几年也会心求安宁地去做礼拜,可惜最后没能坚持下去。

    离镇中心几公里外便有一片住宅区,房屋外观棕色是这片区域统一的标准设计,每栋房屋的建筑样式几乎都相差无几。

    阳光从树叶缝隙中穿透进一颗参天大树之下,照射在正躺在摇椅上安静熟睡的方梨脸上,睡梦中她眉头皱起,许是光芒过于刺眼,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籍。

    从外面刚回来的纪庭卓,看着她还没睡饱的脸,关心又守礼的询问道:“方小姐,您怎么在外面睡着了?家门还开着。”

    “太困了,不小心就在这儿睡着了。”眼前的纪庭卓穿着一身西装,笃敬地站在她的面前,他就是六年前同她在飞机上讲话的男人,没想到下了飞机后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一起度过了六年的时光。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老夫老妻,其实他们也希望被外人误以为是这个样子,为了能更好的安稳生活下去,几年前方梨听到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风声,听说祁乔郃正在加派人手寻找她,为了隐藏好自己,那几年她出门的次数非常少。

    还因为过度害怕,整晚失眠睡不着觉,即使是服用了安眠药睡着后,她都会做与祁乔郃相关的噩梦,梦见他掐着自己脖子凶狠地肏着她问她爱不爱自己,以及被迫给他口交灌精逼着她咽下去。

    她自己明明是个心理医生,可她却连自己也救不了。

    这样的症状,直到前年才消退。

    方梨看了眼自家大门因她敞开着,心头担忧的问纪庭卓:“应该没有小偷进我们家吧?”

    纪庭卓笑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们一并进了屋,屋内的构造都是采用了木材精心打造着,餐桌前的落地窗稍瞥一眼就能将外面的良辰美景一览无余,摆放在厨台上的油盐酱醋还有拼到一半未完成的拼图……让这个家富有了生活气息。

    楼下的房间是纪庭卓在居住,方梨的房间在楼上,他克己复礼、文质彬彬,不做一点儿出格的事情,她觉得祁容找来的这个人是位正直青年,唯一让她觉得不满的是他过于死板。

    比如让他改称呼这件事儿上,很早之前她就说过他可以叫自己的名字,他却认为他们是上下级关系,继续执拗地叫着她方小姐。

    “好在幸运,小偷没有进来。”方梨在屋内检查了几圈,发现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

    纪庭卓点点头,从而往兜里掏出了一张入场券,递给了方梨,“方小姐,这是您要的弗拉基米尔教授心理讲座的入场券。”

    “太谢谢你了,帮我搞来这张入场券,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位教授了。”方梨把它捧在怀里,非常激动,毕竟想要得到这张入场券也是不易的。

    纪庭卓被她的笑所感染了,附和的笑了笑,“不用谢。”

    到达莫斯科需要乘坐一个小时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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