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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妻 第13节 (第1/3页)
姝晚虚虚地抚了抚手镯,眼中惊喜之意藏不住。 “娘子,奴婢给您带上。”言罢,拿着玉镯往姝晚皓腕上套。 细白的皓腕形状姣好,似白莲藕般,指节修长,丰润的指甲盖透着淡淡的粉色。 “二爷待您可真是好,这应当是上好的和田玉。”邹妈妈语带惊叹。 姝晚立时都不敢碰自己的手腕,只觉一股温润之感附着在腕上,星眸微瞪,与明荷主仆二人俱是一番喜色。 这般贵重,姝晚忙要摘下来,怕损坏了东西,邹妈妈哭笑不得:“哎哟,我的娘子,这再好的首饰光放着也无用,想来二爷若是瞧您带着,也会欢喜些。”,邹妈妈好一番劝慰才打消了姝晚的念头。 姝晚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再如何她也是女子,女子大抵都是爱美的,谁若是收到心上人送的首饰,那定是要欢喜上许久,姝晚从未收到过首饰,这一刻她仿佛那些刚及笄的姑娘般,心里像吃了蜜般甜。 她总是听村中左邻右舍的阿婆婶子们时常与夫郎拌嘴,生着闷气与左邻右舍抱怨,可当夫郎从镇山带一支木簪,绒花回来,又喜上眉梢般炫耀,眼下她也体会到了。 这一刻,先前的愁闷与滴落消逝不见,姝晚很好哄,也不记仇,一个小小的东西便能叫她开心许久。 两日后,闻时砚又来到了甜水巷,倒不是他放下了几日前的芥蒂,而是姝晚罕见的叫邹妈妈传了信儿来,说有些想他了,叫闻时砚有些讶异,斟酌几许最终还是来了。 他冷着脸踏入屋内,因着下雨,屋内燃起了炭盆,温热叫闻时砚带着些寒气的身躯暖了起来,他想象中二人的别扭并未存在,姝晚一副娇态,低垂着头给他脱掉外面的斗篷,放置在火盆处烤干。 闻时砚的脸色当即和缓了些许,刚想开口又顿了下,掩饰般咳了咳:“你叫邹妈妈说……要我来。” 姝晚闻言头更低了下去,掩饰般:“首饰好看的紧,我便想叫月郎一瞧。”她声若蝇闻,莹白的玉指搅在一处,踌躇几许,她抬起了手腕。 闻时砚了然,他随口叮嘱:“莫要带出去招摇。” 姝晚乖乖点头,她一向很听话,随即倚入了闻时砚的怀中,柔弱无骨般全身心依附于他,闻时砚霎时被温香软色抱了满怀。 姝晚柔声低语:“月郎,前日之事是晚晚错了,你莫要生气可好?”说完又抱紧了他腰身几分。 闻时砚原本还有些寒霜的面色霎时便软了几分,但依旧板着脸,低声淡淡回答:“知错能改便好。” 私心来说,他是有些受不住姝晚这般依恋的,闻时砚知晓自遇见姝晚时,便觉着这般女子合该藏在私宅中,叫她无法出门,无法见别人,只得期盼依恋的等他回来。 他想要姝晚的岁月中全部是他,满心满眼是他,不能容下别的东西。 姝晚欣喜了起来,踮脚在他右脸轻轻的一吻。 闻时砚则吃惊于姝晚竟这般好哄,随即好似被顺了毛般捏了捏她的鼻尖,外面的邹妈妈透过门缝瞧着里面的情况,随即满足的笑了笑,就是要这般,趁着世子爷还未大婚,赶紧在他心里的位置多多的占些,高门宅院里的腌臜事儿多的很,邹妈妈先前也在国公府伺候过,对那里的情况还是了解不少。 徐大娘子端庄严苛,昭阳郡主总是与大娘子过不去,总想抓着徐大娘子这边的把柄,邹妈妈可不想叫姝晚生生被公府的那些娘子们拆卸入腹。 闻时砚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闻锦茵,听着下人的禀报,闻锦茵翻了个白眼,“晦气。” 周云朗忍俊不禁,“这般说他做甚,我瞧砚哥儿与你性子相似的紧,外表古板,内里跳脱。” 闻锦茵叉着腰不满:“如何相似了,我可不似他,这般大胆,不把母亲、父亲放在眼中,这与序哥儿又有何不一样。”闻锦茵颇为阴阳怪气道。 窗外的崔妈妈脚步一顿,耳中极为敏锐大捕捉到了闻锦茵的抱怨,她几百个心眼的思绪瞬间活泛了起来,乘着一肚子疑虑回到了锦灿阁。 昭阳郡主刚刚午睡起来,身上困乏的紧,昨夜国公爷被她缠的宿在了这边,折腾了她一夜,叫她满面春光的专门去紫鸣玉苑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