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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孟舟怜在现场目睹他们吵架过程的话一定掐着钟夜脑袋质问他,你管这叫吼? 不过这并不是钟夜第一次吵偏架了。 此前他俩有一次在阎王殿上关于到底要不要兴修水利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江雨落都抹起袖子要动手了,钟夜也是气昏了头,当时又年轻气盛,掀起老阎王桌上的纸墨就砸了一地,吓得连老阎王都不敢吱声,站得近的鬼官们无一不淋了满身墨汁,唯独江雨落身上连个墨点子都没有,谁也不知道钟夜到底是用什么手法掀翻那堆墨盘的。 原本大家看他们俩在气头上都是看破不说破,只想这两尊佛快点分个胜负出来好下班,谁知道江雨落个不怕死的当即就挑了挑眉,挑衅道: “你有本事往我身上砸啊。” 据说那天阎王殿的屋顶子差点都要被钟夜掀翻,最后若不是黑白双煞看不下去,一人拉住一个,恐怕谁也下不了班。 “虽然我觉得江雨落欠收拾,但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孟舟怜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钟夜,神秘兮兮道,“要不我教你一招怎么哄他再走?” “我和他道歉了。” “你口头道歉顶个蛇皮用,不想他因为讨厌你而导致你们诅咒失效就听我的。” 孟舟怜凑到钟夜耳畔和他嘀嘀咕咕了半天,好在江雨落睡得熟,不然照他们俩这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的德行,不知道江判能不能直接被气死。 等到夜色深沉,城市不灭的灯火透过薄绒窗帘浅浅浸透地毯,在雪白的墙壁上洒下光斑印花时,江雨落才缓缓转醒。 他翻了个身迷茫地从被窝里坐起来,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足足发了十分钟的呆才从睡意之中清醒。 “钟夜。” 江雨落挠了挠头,端起床头柜上准备的温水润了润嗓子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声: “钟夜!” 然而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江雨落觉得奇怪,便随手拿了件卫衣套上啪嗒啪嗒踏着小碎步打开卧室门。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花了大约五秒钟去接受。 只见冷面钟馗钟大人脖子上挂着围裙带,正有些四肢不协调地从锅里捞出些什么,高达抱着蒜瓣儿站在一旁看热闹,还有模有样地和蒜瓣儿解释: “你看,早期鬼神驯服四肢的珍贵场景。” “你们在干什么?” 江雨落抱着手,好奇地走进厨房,刚进门就被滔天的鬼臭味都熏到,他赶忙捏住鼻子,嫌弃地看着钟夜: “你锅里煮的什么?” “晚饭。” 钟夜非常认真道,“看你今天累了,给你做一顿好吃的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