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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事 第21节 (第1/2页)
林格按了语音转文字。 洋洋洒洒的话语,林许柯的中心思想就那么两句,他是个后悔莫及的父亲,只想看看儿子,不会干涉。 林格发了个好。 她本以为今天能很快入睡,但晚餐时吃的粥太多,不太容易消化。一闭上眼,从小到大做过的所有糗事都浮现在她面前,好像是在观看《林格同学出糗实录尊享剪辑》。放下手机超过半小时,她还是没有睡着,膀胱又告急—— 已经很晚了。 外面早就没了动静。 林格摸索着去卫生间,灯没开,她用力一推,和花洒下正用毛巾擦拭身体的林誉之面面相觑。 他只穿着宽松的睡裤,看起来刚刚洗过澡。卫生间是暖的,外面是冷的,门一开,冷冷空气透入,微微刺激,激到他胸月几微微抽动一下。 林格瞠目结舌。 林誉之沉静地用浴巾裹好上半身:“别告诉我你在梦游。” 林格气急败坏:“你怎么不开灯?” “刚关,”林誉之说,“节约电费。” 林格不敢惊醒爸妈,压低声音:“那你一个大活人,在里面怎么不出声?听不见脚步声吗?” 林誉之顿了顿:“抱歉,我听见了。但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他斟酌着语言:“我以为你很享受这种在我面前丢脸的刺激。” 第19章 同居 日与夜 林格说:“感谢你啊, 如此舍己为人,为了能够满足我,连自己的身体都能贡献出来。” 林誉之说:“谁让你是我的妹妹呢?” 他很平静:“况且早就给你看过了, 不差这一眼。” 林格发觉他越来越会与她“斗嘴”。 家中只有一个卫生间, 关于上厕所、洗澡的先后顺序一直是个争论。林誉之刚到家那阵子, 林格故意为难他,占着卫生间不让他用、说出“你用个饮料瓶将就一下”这种昏话—— 后来林誉之同样以牙还牙,在洗澡时温和建议快憋不住的妹妹,如有必要,可用矿泉水瓶。 林格暴躁地说我是女孩子。 林誉之不紧不慢答,那你要用粉色的矿泉水瓶吗? 人类是会随着学习而逐渐获得“智慧”的生物,林格在这么多年的相处里学会激怒林誉之的准则,林誉之也在斗嘴中终于掌握克制林格的话术。 林格说:“你都说’不差这一眼’了, 现在扭扭捏捏的又是干嘛。” 林誉之的手压在浴巾上, 说:“我也不清楚, 未泯的良心吧。” 他礼貌地让开一段距离,侧身请林格进去。 林格目不斜视,昂首挺胸, 嗅到卫生间中柔和的、淡淡的温柔柑橘味道。洗澡后的热蒸汽还未完全消失,朦胧的白雾让这狭窄的空间更加暧昧, 林格用力关上卫生间门,屏住呼吸,静气息声, 听到外面脚步声离开,才坐在马桶上。 她微微躬着身体, 头发自然下垂, 隔着发丝, 瞧见地上贴的白底红花小方砖,瓷制的,干干净净,方方正正,还是林誉之来家里时的那一日贴的,缝隙不好清理,林格嫌碍眼,跪在地上用一个钢丝球用力地擦。经过的林誉之看不下去,一声叹气,走到她身旁,伸手拿走她手中的钢丝球。 现在的小方砖不需要她或者兄长来清理,林臣儒会定时请钟点工上门。说不好是上了年纪开始大方,还是他在进了次监狱后彻底想开,不再如之前那般“吝啬”。 在家中只住了两日,林格天生的乐观派,在林誉之提到那句“毕竟我们在家做过那么多次”之前,她看家中桌是桌、凳是凳,窗帘地板,每一样都无不同;但林誉之住进来后,鬼使神差,她瞧见桌子,就想起她曾坐在上面掰开让林誉之亲; 林誉之受她作弄,坐在浴室凳子上,一声不吭地低头手洗她的衣服; 父母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林格藏在窗帘后,夸张地叫哥哥来看星星,等林誉之过来后,她勾手,拉他进窗帘后,勾住他脖颈、堵住他反抗的唇,硬生生地和他接吻; 木质地板上溅上过两人融合的东西,林誉之跪在地上,用吸足了水的湿毛巾擦拭那些亮晶晶的痕迹,擦几下,回头看一眼林格。 更不要说露台,卧室,厨房,还有狭窄拥挤的卫生间,玻璃门外父母的聊天声。 林格之前绝不会想到这些。 可现在会。 她不能把这些无关的因素从脑海中彻底排除,几日下来后的相处令她确定,林誉之已经没了其他心思。 他这样的人,已经能够坦然地说出那些话,证明他的确已经放下。 林格推敲过,林誉之那个外冷内热、恪守礼节的性格,若不是放下,现在肯定不会这样讲。 离开家的那一日,林臣儒早早地起床,在厨房里咚咚咚地剁肉馅儿,做狮子头——做半成品,放在一整个大瓷盆中。将来林格和龙娇想吃了,直接上锅蒸。 林格以前不喜欢带这些东西,大包小包地往学校里拿,又重又费事;林誉之则表现得截然相反,无论父母给什么,抑或着要他做什么,他一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