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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一周目) (第2/3页)
厅。 吃到一半,廖希给路起棋发消息,说他在楼上,让她上去找自己。 问题出在,他俩此刻在冷战,因为顾珩北。 廖希受够了她没由来地要去顾珩北和景安之间横插一脚,路起棋搪塞他的借口用尽,最后也有些破罐破摔,眼皮一撂, “算命的说了,他八字利好我。” 廖希说:“你认真的?” 路起棋知道他向来不信这些。 两人有次去东南亚旅行,路遇比丘现场讲经,路起棋有点好奇,廖希嗤笑,拉她躲紫外线。 她当下说出这个理由,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收到消息的路起棋没上去,也没想到廖希会下来。 还是维持了一整晚高傲姿态,鼻孔朝天的投资方去巴巴领着入座。 廖希是喝了些酒来的,面颊和脖子浮起极淡的绯色,他没自我介绍,但桌上轻浮的氛围随之一下变得粘稠起来,言行慎微而情绪高涨。 路起棋面不改色地走过路过,被冷不丁搂住腰,坐到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一边眼神闪烁地解释:“他喝醉了。” 一边听到廖希把脸埋到她颈窝咕哝——“算命的还有没有说,你克我啊。” 两人的身影第二天就见报。 大约是有所顾忌,廖希只堪堪露四分之一侧脸,而路起棋扎着大光明,无死角的正脸冲击。 她金丝雀的头衔一炮从公司内部打通到大众视野,比路起棋的大名更具记忆点和辨识度。 爆到不该爆的对象,不出意外这家八卦杂志不多久就宣告倒闭解散。事后去查,流出来源并非是当晚桌上的任意一人,那张照片的拍摄者,真名叫李思危。 …... 路起棋休息小半年,正经复出了,一下忙起来,怪不习惯。 朱潜之前说有个室内综艺的邀约,难得录起来不费劲的工作,叫路起棋这两天有空了,去公司了解下具体情况。 于是早上起来,傅采夏顺道开车带上她。 “你驾照到手挺久了吧?”傅采夏在驾驶座,随口问她。 别人没那个意思,路起棋心虚,不打自招地辩解:“…有驾照跟有胆子上路是两码事。” 到公司开完会,傅采夏给路起棋泡茶,说是之前她自己炒的。 “听说你不久前和覃先生见面吃饭了,恭喜。” 路起棋含一口稍烫的茶水,尝出苦和甜, “嗯,时间正好对得上,虽然廖希说不想就不去,但我觉得自己勉强算个大人了,可以应付得来这种社交。” 大学毕业都快一年,她今年二十叁,上一次和覃光丰见面的时候,路起棋才十八。 高考结束,廖希带她出远门玩,风景人情给路起棋的印象倒不是很深,事后对这趟旅程的记忆,更多在于换地方被他压着弄。 旅程中间到港城歇脚,他俩去一家传闻预定要叁个月起的餐厅吃饭。 面前菜品才上了一道,没吃出咸淡,覃光丰走过来,珐琅手杖驻在桌边,说今晚挺巧。 覃光丰目光只是浅浅掠过她,毫不遮掩上位者的傲慢,不走心地评价, “小姑娘太瘦,面相不大气,福薄。” 路起棋不认识他,听完就别过头:哪来的碎嘴老大爷,莫名其妙。 廖希说:“我爸。” 又对覃光丰说:“你的审美真落后。” 覃光丰也被奚落,路起棋转回来,嗯一声表示原谅,心想男的无论多有钱有势,性功能有碍,就爱阴阳怪气。 …也可能是更年期,景茂声也这个德行。 中间五年过去,覃光丰已经能实实在在被敬称为一个老人,开口却还是很不中听。 叁人入座吃饭,他凝神打量路起棋,而话是对廖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