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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合约 (第2/2页)
故纵带来的刺激。 她挑起那幅金边眼镜,在指尖晃呀晃,朝男人笑道:“工作合同是一回事,心向着哪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幅可怜相,也许是落入陷阱的兆头。 “傅总,你想不想买断我呢?” 手端着金边眼镜递上去,男人怔然凝望着她的指尖,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片刻之后,他伸出手拿起那副眼镜,冰冷的镜片隔在二人之间。 男人就是这样的,唯独会爱对不驯服的对象。 林毓挑了挑眉,反手从抽屉里拿纸笔,却无意间瞧见了一盒药。傅和钧如大梦初醒,赶紧伸手去拦,却遭紧急手快的女人制止。 “紧急避孕药?”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感受着那团软肉的温热,强迫他微微用力—— “您的药太晚了,射得这么满,要是能怀就已经怀上了。” 头盖骨好像被人给揭下来了,失去了防护,赤裸袒裎的大脑被女人巧妙地驯服。 “不是的……”下意识地要反驳,却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林毓松开手,拿起桌上的拆信刀,通体纯黑,没有什么别致的造型。 刀尖落在腿心,那里的布料已经微微湿润, 她安慰道:“还能派上用场,您别伤心。” 傅和钧目光怔忪,绯红爬上耳垂,像一颗坠坠的果实。 下半身是最负隅顽抗的对手,从来不受主人的控制,遇到喜欢的洞,总是迫不及待地翘起来。 自家老板原本是松木那样正直古板的人,不信神,确是最忠实的清教徒。可是这样的人,也逃不掉情欲。 “傅和钧。”林毓大胆地呼唤他的名字,像一个秘符,脱口而出时就会形成效忠的指令:“您是甲方;林毓,乙方。合同有效期间,甲乙双方因履行义务而发生的一切风险均由甲方自行承担。” 她贴在男人耳边,轻轻舔弄薄薄的耳垂,编制出一个荒谬而又可怕的梦:“具体条款如下,第一条,乙方必须履行每周三次与雇主做爱的义务。” 傅和钧呼吸一紧,女人的手已经落到了下半身,不轻不重地揉捏勃起的阳具。 “这条……”喉结起伏波动,透露出主人的紧张:“也不是非要。” 女人斩钉截铁地回答:“那就两次。” 他慌忙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心脏骚动不安,语调都软了几个度:“就这样。” 色彩诡谲的眸子里亮起光,忽然笑起来,乳肉一颠一颠地颤抖,让男人裤子撑起的弧度又下流了几分。 黄昏将她的眉眼涂染,沉重与轻柔相间。天是沉沉的紫色,像男人涨肿的阳具。 “如此,你我建立起民事法律关系——我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