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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惹 (第4/6页)
很痛恨自己才走了二十五年的人生,若她能早一点出世,可能不会这样。 她也很想成熟,可她的长相不成熟就不成熟,连无意挑个眉,浅浅一笑,别人都说看起来像个街头痞子,看起来就很年轻,也惹人又爱又恨,她能怎样!?跑去韩国把样全整了? 干! 那悲夏再不是悲夏,礍莄再不是礍莄,她就是她,改不掉。 话说回来,她韶礍莄就是看上了庄玲妮这女人的这一个点,她越是隐藏她那脆弱一面,脆弱流露出来时,才特别使人心疼垂怜,那才是她一眼爱上这女人的地方。 酒精已让她头痛起来,皱起了眉头,低声呻吟,且很用力地呼吸,全身发烫,很想脱衣服,但衬衣之下只有束衣,裤子之下也只有内裤,好歹她是女生,还是会知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手掌无力的盖住了双眼,但眼睛已经闭了起来,酒精使她进入了一个茫然的景地,完全想不到事情,像是被吸进了一个旋涡之中,耳朵翁翁的响,快要到耳鸣似的状态,耳朵被朦住了。 连有人进来了也听不到。 一阵冰凉忽然从额头浸进脑袋里去,熟睡了的悲夏猛然睁开眼睛,手掌拿开,刺眼的光让她看不清上空的人影是何人。「嗯……谁啊……别来烦我啦。」她挥挥手,还打到了这个人的脸上。 「带你回家睡吧,好不好。」温柔的嗓音心疼的道,完全不把那无意的甩在她脸上的巴掌放在心上。 或者,她已经习惯她总在无意间,伤害到她了。 轻轻把她额上还没黏好的退热贴轻抚了边沿,让退热贴紧贴在她的额头上发挥最大的效用。 「我那有家啊!」屁,这个白目的人是谁啊。 她一路以来都没家,家在哪? 直到遇上婠曲璩,她才觉得安心去存活在这世界上。 「我的家不是家哟……很伤我心呢,小悲夏。」手掌摸上她热烫的脸,还玩弄的用指尖戳她那张菱角分明的脸颊。 柔软的嗓音窜过悲夏的神经线,睁大的眼顿时瞪到最大,朦胧的焦距拉回来,一张气场还是很坚强但此刻带点担忧的脸颊映进她的眼眸之中,她作梦吧,庄玲妮这女人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在家睡觉了吗? 「是我魅力太强?看得bd的小悲夏傻了吗?」玲妮好笑的弹了她的额心。 痛楚让悲夏呻吟了一声,但绝大部分的原因是──无奈。 看来又是那鸡婆婠曲璩干的好事了。 悲夏扶着沙发撑起身子,还没睡醒的她自然的因为强光而皱起眉头,半瞇了眼睛扫看了四周环境,这里是四大老闆和当红陪酒才可以踏进来的茶水兼休息间,而不属于bd的庄玲妮却此时此刻蹲在沙发边,不,现在是贴着她大腿边,坐在沙发很仅馀的空位上。 啊,不不不,再正确说,她用屁股把她的大腿推到最边,让沙发可以空出一个位来坐下。 「你清醒了吗?」玲妮有点忧心,她脸很红,脸不用多靠近已经闻到浓烈的酒臭味,她身上的酒味比平常是几倍。 皱了皱鼻子,玲妮即时上半身弹开,连眉头都皱道:「嗯,很臭!」 「你要是敢就这样睡在我床上我铁定把你捏死。」玲妮实在不敢想像有一天清晨床上有一条酒味甚浓的睡尸。嘴上是这么说,可她已端了一杯暖水,细心的送到她唇上轻唤:「来,喝口水吧。」 悲夏也只得呆呆的张开嘴大啜了一口暖水,沾湿了的唇还被眼前人很体贴的用面纸擦乾。 手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道:「我怎样做,你才不把我看成小孩?我要的不是你的疼,而是……你所有的爱,你要把你的爱都给我。」 没料到她这么醉,嘴巴说出来的话都那么醉意绵绵,玲妮心里轻轻罩了一层暖流,有点感恩她遇上这个孩子。 和她混了一起这么久,玲妮这一回主动勾住她的后颈,把脸凑到很近很近,近到悲夏竟然开始心跳加速,为她这个举动而產生害羞的情绪,属于玲妮的香水味侵袭着她,比喝醉时更有醉意啊。 唇瓣故意凑上去轻点于她冰凉的上,在悲夏欲要吮吻她的唇时,再保持很微的距离,玲妮深深一笑,重覆了这挑逗的小动作好几遍后,悲夏已不想再有甚么回应的时候,她才真正贴贴切切的用力吻住她的,啜吮她的,舔逗她的。 悲夏虽然接吻技巧很高超,但反倒第一次被人先挑逗,完完全全做被的一方,过往都是她去挑逗别人,原来这么的痒难耐的。 她沿着玲妮给她的吻去回应,只想好好细味此刻带来的情意,细细长长的,不急不快,没有情慾,可以说,那就是一个充满了细绵爱意的绵密热吻,分段的进行,段与段之间的停顿位置是很短,有时候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