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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修表匠、女学生与留洋少爷(9) (第3/3页)
起来家里的事情,有人问她家里的情况,夏暖微笑着摇头,只说自己已婚,其他的不肯再多说。 夏暖的生活就在这平静枯燥的两点一线中进行。 江北看着她早出晚归,冷言嘲讽:“你的薪水呢?这么辛苦,赚了几个钱?” 夏暖清理着一天无人清洗的碗碟,她很累,为了多拿点奖金,她最近一直在加班:“下周发薪水,不算很多,但是过日子还可以。”他想起来江北也曾经在最初这样安慰着自己,他们握紧彼此的手,憧憬美好的未来。 可为什么最后会到了这样互相怨怼的地步? 江北嗤笑,他拎着酒瓶子,醉醺醺地咒骂着,起初是这场战争,后来就是这个社会,再然后是所有人,从那个家庭到背叛自己的陈秋意,最后落到夏暖身上,他看着她,还是那么窈窕美好,甚至因为在外奔波而有了自己所不常见的生气,他羡慕而又嫉妒,只能用恶毒的言词打击着这个一路追随自己来到异国他乡的少女,这样的咒骂才让他又感觉到了久违的优越感。 夏暖沉默地站在那里,起初她心痛,渐渐便麻木了,如果她分辨,他也许会骂的更为难听。可是她真的很累,江北白天要么在家酗酒,要么出去买酒,总之家务事一件都不会做,她还要洗衣服、打扫卫生,她身子晃了晃,手指背后扳住洗漱台的边缘勉强站稳:“我们明天再说好吗,我今天真的想早点睡……” “哟,这么累,是不是后悔了?当初如果在茶楼和那个男人发生点什么,是不是现在就过上少奶奶的生活了?”江北冷言冷语。 夏暖咽了咽,为何自己突然在他眼中这么难看,眼底酸涩,静静地说:“我没有后悔……”她缓了口气抬起头,对上江北充满怨毒的眼神:“明天再说吧,我们明天好好谈一谈,我现在只想休息。”她说完,擦了擦手,想从她身边经过,江北忽然抬手就揪住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扯到自己面前:“你要去哪儿?”他厉声质问,撕扯着她的头发。 夏暖感觉到疼,她不得不贴近江北的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头,一手试探着去推开江北的手:“你松开,江北,很疼……” “你不许走。”江北醉意朦胧,却稍稍收起五指,听到夏暖“嘶”的一声,冷笑着将她推到墙壁上质问着,“你给我老老实实得待着,你说过的不会离开我,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断你的腿。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江北,求你了,你松手,你松手……”她无助地哀求着,眼神流露出惊恐。 他背着光,狰狞的面容仿佛暗夜的枭。 江北松了手,她的身体软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连连冷笑,又拿起酒瓶踉跄地离开,徒留下夏暖隐忍着低泣。她不敢回到房间,就这么蜷缩着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她来到工厂,手依然在发抖,有同事看到她这个样子便劝她去喝杯咖啡平复一下。夏暖连声道歉,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冷静了片刻才出来。 工头正好在介绍新来的员工,背影是个个子很高精瘦的年轻华人男子,微微侧过脸儿,笑容灿烂而温暖。工头一回眸,正看到夏暖,便对那个年轻人说:“她也是新来的,做事认真勤恳,你有事可以问她。” 年轻人看到夏暖也是亚洲人,欣然打了个招呼,用英语问候,夏暖回答自己来自中国,年轻人立刻换上家乡的语言:“我叫时遇。” “我叫夏暖。” 他偏着头,笑容如月:“夏暖女士,那请多多关照。” 首?发:χfαdiaп?cоm(ω?ο?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