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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蚀爱 (第2/3页)
铺上双手仍紧紧拉住唯一遮掩物棉被,同时神色上更充斥茫然感的方渝丢出一句意外温柔话语。 「对了,老师,我想你今天早上似乎不太能下床去学校上班,所以我已经很贴心地帮你跟学校请了半天假,所以我想下午你再好好去上课吧!」 葵亚晨话才说完没数秒,她的身影便如鬼魅一般似立即消失于方渝的眼前,只留在房内关上门声响的回盪声,但彷彿刚才发生的一切形同不存在般的令人感到惧怕颤抖,但她更明白的是她,葵亚晨完全清楚掌握住所有关于她,方渝目前生活週遭的人事物,更包括她从以前到现在唯一的天职,教师… 听着这话,方渝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还不愿相信,她真的回来了!但…方才发生的一切是过份真实的,就连身体所传来的疼痛感逼得她不得不去深刻相信那人的真实存在,难抑遏止的溃败感更在此刻从脑海里的怨恨直接传递于嘴巴里的不停低咒。 「我恨你……葵亚晨!我好恨你…….」 方渝如同压抑不住心底面的挫败感,背叛感,这世界忽然好像因为那人的出现而变了调,一切的一切彷彿不是照着正常规范来进行。 正当如此负面情绪笼罩内心所有情绪时,泪,又开始不争气地滑落而下,催促着她放声地嚎啕大哭起来,蕴含饱满快溢出憎恨情感喊叫着那令她这辈子注定痛不欲生人名,泪滴殞落,她恨葵亚晨的霸道侵略剥夺,她1直哭,希望能否用泪来洗涤掉对丈夫的罪恶感,还有对这现实的无助感。 直到方渝哭到眼睛红肿,哭到身体疲惫了!全身仅能瘫软无力于这仍有她温热气息的床铺上,她何尝不知道这次葵亚晨又要过去1般霸道蛮横地闯入专属于自己的平静幸福生活,她总是为何她总不能放过…自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她居然都要苦苦相逼…… 方渝哭倒于床铺上,直到再次受不住内心于身体上的折磨时才又悲伤入睡…. 程家一如平日两人间的晚餐时间,当程东远滔滔不绝地讲着今日公司里所发生的趣事时,却发现今晚坐于餐桌正前方的老婆似乎一脸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怪,根本没在听他说话的怪异模样,虽然她双手拿着碗跟筷子,却发现她根本一点没在吃饭的样貌,程东远立即伸出大手于方渝还有些出神的双眼前快速地挥动数下,脸上表情凝重并语气满怀担心地询问着她: 「老婆…你没事吧!瞧你都没在吃饭的样子,怎么了吗?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吗?该不会又是哪个顽皮的学生惹你生气了?」 眼里忽映入一隻厚实大手,还来不及回神的方渝内心產生些许惊恐却也没表现于脸上只得赶紧回过神并一脸故作镇静状地回应丈夫的话语: 「啊…没有…我没事…学校里也没什么,所以你就别担心,东远」 听到学生这两字,今日来扰乱她生活的那人便是丈夫所说的学生,在她耳里听起来更有种格外讽刺感,因为今天这所有祸乱的一切都是拜她的学生所赐。 撇开心里的纠结,方渝说完一些遮掩内心慌张的藉口,她才迅速地使着筷子并将放于饭碗里的菜餚送入口中,下意识地将怀有闪烁不明的双瞳移往别处,就是不愿让丈夫瞧见她的怪异状,逼迫着自己连忙地将混杂的思绪暂且丢出脑袋,特别是有关于那个人所有的一切都得丢弃才行,否则她根本无法直视丈夫这过份关怀的眼神,只会让方渝越陷入内心传来的自我责骂。 听到妻子1如往常的柔声回覆,程东远虽然内心升起些许怪异感却也没多想,只不过这也让他联想到今天他所接到学校的电话内所告知的消息,让的程东远又用着担忧不已口气询问: 「你没事就好,对了!你的身体还好吗!早上我出门时你身体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身体突然不舒服,接到你们学校打来的电话说你上午请假真的让我很担心,但早上公司真的整天忙碌都没能关心你,抱歉。」 忽想起今早接到老婆学校所通知的电话,说是早上要请假,下午才去上班,基本上方渝从两人以前交往到现在几乎都没生过甚么大病,所以像这种像学校请病假之事真的少之又少,所以当一听到消息时更让他在上班时都担忧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