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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你跟着我还能吃了亏?” 李耿眼睛乌溜溜,有点不大高兴:“大哥你别这么说二哥,他到底是我们同父异母的兄弟。” “什么兄弟?你问问其他兄弟,有谁拿他当兄弟?” 李耿真不高兴了,两条眉毛一拧,明晃晃的不爱听李傲洗脑,李傲见状忙顺毛:“得得得,别急别急,我话可能说得不中听,但是事实。” 李耿撅着嘴:“大哥,咱别聊二哥了。” “我再聊最后一句。”李傲继续呼噜李耿后脑勺:“你二哥可拿我们几个兄弟当兄弟?见了我们跟见了仇家似的,那两眼珠子喷火,脸跟寒霜打的似的,跟咱们都欠他似的。” 李耿颇为无奈,看他一眼:“大哥,你这都说了两句,你不是说再说最后一句吗?” 李傲:“……” 李耿又道:“大哥,我说句你不爱听的,咱们兄弟几个就是欠二哥的,小时候你带着我们可没少欺负他,你都忘了?” “你……”李傲给噎的无话可说,可又是个不愿吃亏的主,当即松开李耿,推了他一把,然后撸袖子要揍。 李耿见状,就撒欢的兔子似的,一蹦三尺高就往惠帝寝宫跑,李傲追过去,看着还真像是你追我赶的打闹。 李稷目送他们俩进了寝宫,他犹豫了少顷,转身回了自个寝宫。 伺候的小宦官瞧见他进了宫门,赶忙迎了上去,近了,才看清李稷的脸色不大好,明晃晃写着不高兴。作为奴才自然是不敢多问,但要学会猜主子的心思。 “殿下,方才陛下派了神医来给您医治。”小宦官叫徐让,说话做事都得体:“奴才说了您出宫找元少爷,神医便先回了。” 李稷拉着小脸:“父皇来了吗?”这话全是多问,惠帝每日忙于政务,自然不会来,他就是想问。 徐让垂低了脑袋:“陛下自然是想来,可听说跟大臣议政呢,脱不开身。” 李稷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进了屋。 小宫女端了茶水,又往屋里添了冰鉴,李稷想洗个澡,徐让立刻吩咐人去准备。 洗澡的时候,徐让小声询问何时请神医过来给瞧,李稷淡淡回了句:“什么时候来没多大区别。” 本就是装的,能“医治”的只有他自个。 李稷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的脚,当年他确实是为了救母妃从高墙上摔伤了,但后来痊愈了,母妃的死让他恨,恨父皇的冷漠绝情,可小小年纪的他又渴望得到父皇的关注,于是他便装,他以为装出他摔残的样子来,他的父皇会在意他这个儿子,可他想错了,除了一开始的时候还有几分奏效,之后的日子他依然是个无父无母无人疼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