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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 - 9 (第1/3页)
隔日,颱风外围环流影响台湾甚剧。 台北整天颳着强风,那斗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无一不痛。 初善雨啃食着又从楼下买回来的食物百般无聊地转着电视。 昨晚,苍无说出门一趟马上回来,可一觉醒来却什么也没见到,身旁的被褥是冰凉的,整间卧室都还残留着男性特有的味道,走出房间,昨日缠绵过的地点仍旧是原状,每个地点都说明了苍无彻夜未归的事实。 心底隐约起了一股不安。 但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做着等候,以往、以往这样苍无总是在过几天后归来,他这样说服自己、压下自己心底的不安。 稍晚,他接到店里打来的电话,说是因颱风天放假导致民眾无所是事外出吃饭游玩,店里人手不足需要帮忙。 他匆忙吞下食物,关掉家内所有电源,抓着苍无常穿的黑色外套急忙出门。 忙碌间,他不忘将手机铃声调至最大,以便有人打来时能够听到手机铃声。 骑着车,外头风大雨大,有没有穿雨衣实在没有差别,反正都是湿。 接近西门町,行人行走在廊下,还是有大多数店家在做生意,但却每个愁眉苦脸,似是担忧今日业绩不足。 他走进店里打了卡,换下一身湿淋的衣物,开始了工作。 兴许是打电话的当下真的客人很多,接下来进来用餐的人数明显的有少了些许。 靠近柜台,看了看明日的定位人数。 中午还好,可晚餐时段却是爆满,时间排得落错有秩,一轮接着一轮翻。 初善雨幽幽叹了口气。 「怎么,没睡好?」经理推了一下掛在鼻梁上的银丝边眼镜,微微笑着。 初善雨摇头表明不是睡眠问题,昨天过于疯狂缠绵整日,夜晚几乎是一闔眼就睡并没有什么睡不好的问题出现,他会叹气只是因为明日的订位人数和心上那股沉重。 「只是有点累。」也露出一抹笑容,虽侧面望上去有些许勉强的感觉,经理没接着问,只是要他再去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做。 这天因为提早上班而也提早下了班。 接近下班时间,初善雨视线不断穿透玻璃望着外头的景色。 这样的景象多么的熟悉,对面那家万年打着折扣的男性服饰店门口躲了一家人,门外时而大时而小的风雨令许多行人的伞像是春天的花季般,一朵接着一朵的绽开。 而伞下的人们则像泥土里的根般被挖出淋个湿透。 初善雨端着锅送上桌,顺道间聊了两三句外头的状况。 「外头风雨还是持续大着?」他将锅子放上炉口,弯身点着火。 客人脚边放着看来已经累坏的摺叠伞,湿淋淋地倚靠椅边,「就时大时小,有撑伞等于没撑。」 「是啊,」客人的对面坐着一名女孩,她不断抽着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的被淋溼的部位。「帅哥几点下班,不如你送我们回去吧?」 初善雨笑了笑,「那会淋得更湿,我骑车来的。慢用。」 得到了外头确切的情报后,初善雨没再多花时间间聊,整理着吧檯和冰淇淋。 偶尔带个位,便下了班。 回到家,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漆黑,初善雨踢掉黑色夹脚拖,手在鞋柜旁摸索,啪一声晕黄的灯光照亮了玄关,向内望去还是一片的黑。 他知道,室内的摆设没有动过,没有人回来。 一身衣物湿淋,他侧身倒在沙发上头,整间屋子一片的黑只有玄关那晕黄的小光线透了一丝来,再无亮度。 举起手臂遮挡在眼前,他讨厌这种气氛。 面对空无一人的房子、漆黑,外头还不时有狂风呼啸、大雨喷洒在窗上的声响,这一切的声音提醒着他现在是孤寂的、是寂寞的。 竖耳听着,整间屋子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息声,伴随着外头的风雨声响而已。 等候了一整天的电话从未响起过,这是颱风天呢,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任何一通的电话? 他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心里那股慌还是因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