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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的信件。」两三天没有看,就算二哥已经介入协助,但是与工作太脱节,在现阶段还是不实际的事情。 好吧,其实他并不想等到二哥撒手不管的那天被大哥榨乾,所以该阅读该确认的东西还是必须要知道及了解。 刚走下楼梯还来不及往餐厅走去,寧姨就已经把吃的全部端在托盘里拿到客厅去。 「坐客厅沙发上那边吃吧,您的脚还不太方便吧?」 「寧姨,谢谢你,」虽然走路没啥问题,但相乐还是没有拒绝谷薰的双手,两人几乎是搂在一起的姿势走进客厅坐下。「其实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上下楼就真的不太舒服就是。」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下次不要随便穿越马路了……前几年的事情不记得了吗?大家担心很久呢,千万不要再发生了。」 「寧姨~~!」无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真是……」寧姨拿出家长的姿态,伸手摸摸相乐的头后,又转头离开回到厨房继续忙自己的。 坐在旁边看着寧姨与相乐的互动,谷薰有点羡慕,过去那些帮过自己的老人家,后来他也不知道那些老佣人到底如何,无论如何,应该都比自己还要好吧? 「寧姨真的很关心你们。」真的很像个母亲一样。 「寧姨是跟着我母亲一起到长孙家的,一直都单身没有结婚,应该是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我们几个兄弟全是寧姨一手带大的。」先拿起咖啡,在伸手拿起吐司放进嘴里,眼角瞥见正张大双眼看着自己、听自己说话的谷薰,唇角扬起,将麵包的一角撕下塞进谷薰的唇间。 没有拒绝相乐塞进自己嘴里的麵包,但看着相乐的双眼也跟着露出的苦恼的顏色,双眉皱起,「我不饿啊。」咬咬咬咬,嘴里的麵包又香又松软,但是谷薰真的不饿的。 「能吃就多吃点,吃多了就会渐渐开始长肉有力气,我多少也可以教你一些防身术,不只可以健身,这样我要是因为忙而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多少照顾自己一点。」虽说相乐基本上没有打算丢谷薰一个人。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工程吶。」谷薰苦笑。他自己也相当清楚自己的身体根本贫弱到像是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末期病患者,这个长时间因自暴自弃而几乎被自己捨弃的身体,现在一时之间要养回原来的水准,谷薰并不乐观。 「没问题的,家里有寧姨跟莫叔,你只要乖乖的把他们准备的东西吃光就好。」手指抚过谷薰的唇角,抹去一点点的麵包渣放进自己的嘴哩,瞇起的双眼笑得狐狸且曖昧,让谷薰肯定再肯定,这傢伙绝对是曜之的兄弟无误。 耳朵有点热,双颊不知道有红没红,双眼移开不看乡乐,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强烈跳动的心在遇见相乐后每次都会有不同频率的体验, 他是喜欢相乐的,但谷薰没有把握自己跟相乐的喜欢是在同一条水平线的,在习惯了被告知自己没有未来后,突然有人告诉自己,其实自己还可以拥有很多,这完全又梦一般的不真实,让他的心情一直处于浮浮沉沉的状态。 谷薰不敢太过期待,就怕期待之后’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空谈,但他懂得把握当下,所以他凭着自己的喜好大量的吸取他所可以吸收的知识,也可以算是他的保命符。 以前他或许不是那么的在意自己的生命,但认识相乐、与他越是相处之后,自己越来越的莫名胆小,害怕失去。 如果自由是一种可以用生命换取来的有价商品,那生命又能用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 没有,至少谷薰想不出来,所以他从现在开始珍惜自己,也珍惜跟相乐在一起的所有一段时间。 被相乐半强迫的又吃了口麵包,这是莫叔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