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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或许还会好一点。怎么掉下来的?」 「不小心的。」尤恩避重就轻地回答。 见尤恩不肯回答,姜成瑄只好放弃,「好吧。我会把二楼的栏杆换成高一点的。又不是小孩了,小心点啊。」 「好啦。」尤恩躺回床上,背对着姜成瑄。 「你要动一场手术。」 「我不要。」尤恩闹脾气地回答。 「为什么不要?」 「反正活着也没什么好玩的。」 「不想再见到柯睿棠了?」姜成瑄淡淡地说。 尤恩猛然坐起身,盯着姜成瑄看,「你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你就算不动手术也死不了,顶多就是偶尔流流鼻血,或者时不时地倒在半路上……就这样。」姜成瑄站起身,拍拍手往门口走去。 「我不是问这个。」尤恩喊住姜成瑄,「你知道我不是要问这个的。」 姜成瑄转过身来,饶富意味地对着尤恩微笑着,「那你想问什么?」 「柯睿棠。」尤恩说出那个让她魂縈梦牵的名字。 「哦──那个啊。」姜成瑄拖长了尾音,却又不肯直截了当地回答尤恩的问题。她缓慢地从房间的这头踱到那头,坐在离尤恩最远的椅子上。 尤恩跳下床,赤脚站在姜成瑄面前,「你之前不是不管她吗?」 「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叫你不要去找祈家繐?你还不是去找了?我那时候说不管柯睿棠,但没说一辈子都没管。」 「你又没有说过不能去找祈家繐。」尤恩极尽委屈地说。 姜成瑄被尤恩这么一堵,突然怀疑起自己的记忆力来了,她清了下喉咙说,「算了。也许是我想过但忘了跟你说。总之,你不要再去找祈家繐了,那里我好不容易搞定了。」 「我不想再说祈家繐的事了。」尤恩撅着嘴巴说。 「你是心虚了吧?」姜成瑄拿出一份文件在尤恩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个东西见报?」 尤恩只看到文件的一角,便撇头走回病床上,抱着枕头不肯回答。 「你们这些笨蛋,出一个贾思柏就已经让我气掉半条命,你好的不学只会学坏的。如果这东西真的见报,就算我有心想管柯睿棠的事,也没有立场可管了。就连你,我可能都保不住。」姜成瑄把文件收回包里,放在脚边,「这种杀伤力很大的东西,只能拿来恐吓对方,却不能真的丢出去用。就像冷战时期,美国跟苏俄都有核武,可是没有人敢真的拿出来用……算了,你这个不读书的傢伙,跟你说这些也是白搭。」 姜成瑄看着尤恩的眼神就像看一雕就成粉末状的朽木一样,充满了无奈。 「我现在只关心柯睿棠,其他的一概不想听。」知道自己的诡计破局,却已没半点惋惜的感觉,因为就算现在见报,也没有用了。尤恩兀自嘟嘟囔囔着,完全不想听姜成瑄嘮叨。 「不想听就算了。我走了。」姜成瑄摆摆手便逕自往房门走去。 尤恩飞快地跳下床,张开双手挡在门口,不让姜成瑄走。她赔着笑脸说,「别这样嘛。你说,你说,让你说。你爱说多久就说多久。」 她拉着姜成瑄坐下,乖巧地蹲在一旁,一脸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不想说了。」姜成瑄别过头去,不再搭理尤恩。 尤恩双手合十地说,「拜託啦。」 「你要不要动手术?」 「要!当然要!」尤恩信誓旦旦地说。 「嗯。」姜成瑄站起身,「那就等你动完手术,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不管尤恩再怎么哀求,姜成瑄都无动于衷,只动动指头再加上冷漠的眼神,便顺利地使尤恩让出门口,瀟洒地离开病房。 手术房内,除了手术器械互相碰撞的声音外,便是主刀医师指定的交响曲音乐。 突然,生理监视器发出短而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寧静。 「病患血压下降。」 「可恶。到底是哪里出血呢?」 随着生理监视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医护人员的动作越来越紧张。递吸血棉的、接吸引器的,全部人员都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