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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却对她的政治生涯有或多或少的影响。如果不是这样狼狈的名声跟着她,凭着她家的政治势力,她早该鱼跃龙门进入中央,而非在这地方性的小池子里打滚。 因为姜成瑄的温柔软化了祈家繐的怒气,她的手覆在姜成瑄的侧腹部说,「你的伤口还好吗?」 「早就好了。」 「这么久以来,我从没关心过你的伤势,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想起事情发生后,祈家繐成了千夫所指的坏人,姜成瑄由衷地感到心疼。她握起祈家繐的手说,「我没有这么想。更何况,那是意外,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的。」 看这两人一团温馨地叙旧,尤恩便气不打一处来,她脸上还流着血,没有人来关心她就算了,竟然只关心那个早就痊癒的伤口。「喂。我说你们聊完没?该轮到解决我的事了吧?」 姜成瑄转头狠狠地瞪了尤恩一眼,「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有你这样把床事掛在嘴边数落,还一脸沾沾自喜的人吗?如果不是我来得及时,那把刀子就不是只划过你的脸,而是插在你的肚子上了。」 「插了就插了,了不起流一缸血罢了。」尤恩撇撇嘴说。 姜成瑄走到尤恩面前,把人从地板上拉起来,没等她站好,便往她的肚子上揍了一拳,「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这并不表示你有随意出口伤人的权利。你大嫂出国去了,要我照顾你,你却跑来闯祸,故意给我添麻烦吗?」 「那这个人呢?她就可以只凭个人好恶,便决定其他人的生杀大权吗?现在派人跟踪我,侵犯我的隐私权的人是她,为什么你却反过来骂我?」那一拳打得尤恩一阵反胃,但她却不想理会身体上的反应,只是一味激动地指着祈家繐说。 「当了艺人,你还想要隐私权?那种东西早该丢进大海里去了。在指责别人之前,为什么不先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姜成瑄不由分说地将尤恩拽到门口,一脚把人踹了出去,「把你的嘴巴教乖一点再来见我。」 姜成瑄站在门口,盯着尤恩歪歪斜斜地走进电梯,见人已救出,此地也不想久留,正想出言告别,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那件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我已经因为你说要考虑而暂缓了期限,你不会想一直这么拖下去吧?我记得你以前从不这样拖泥带水的。」 姜成瑄握紧了拳头,如果背后有双眼睛看着,她绝对会做出扼腕的动作。她叹了口气转身,「学姐想怎么玩,你说吧。如果不让你发洩一下,我想你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对吧?」 一走进电梯,尤恩眼眶里的泪水便决堤。 有多久没这样不可压抑地哭出来了?如果不这样缺口德,大家都会对她投以怜悯的眼光,让她怎么受得了呢?尤恩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之间,不想让监视摄影机拍到自己这懦弱的模样。 「叮。」电梯开门的提示音响起。 尤恩抹去脸上的泪水,连带地碰到脸颊上的伤口,疼痛让她清醒了些。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挡住正要闔上的电梯门,无视大厅警卫的目光,抬头挺胸地走出大楼。 大楼外头停着一辆车,车窗降下,出现的是宋清秋的脸。她向尤恩招手,让她上车。对于宋清秋这样温柔的人,尤恩有再多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只能乖乖地上车。 「怎么弄成这样?幸好只是小伤。」宋清秋拿出溼纸巾拭去尤恩脸上的血跡。「当初防了半天,没想到你还是跟那种人走到一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尤恩知道宋清秋一定是和姜成瑄一起来的,但她不懂为什么来是她而不是傅品珍。 「瑄说少一个助手,又不能带傅品珍过来,我就被抓公差了。」宋清秋看到尤恩眼里的疑惑,又接着说,「如果被傅品珍知道这里,难保她不会找人来抄了这里。当年祈家繐捅了瑄一刀,傅品珍气得要找人把她抓进牢里。我也不懂,瑄为什么还要和这样的人牵扯不清。当时就不该接她这份工作。」 说到工作,尤恩想起那首歌。「为什么祈家繐的竞选广告会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