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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地覆述一次。这又是哪里来的鬼玩意儿? 「这是厄本说的。她在某本书里看到这种古老的游戏,听说是源自日本。其实,就是猜拳游戏,只不过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 尤恩鄙视地瞪了伊格尔一眼。这么齷齪的游戏,你们也玩得下去? 「所以,你们就全脱光了在沙滩上裸奔?」尤恩环视着所有人,只见一个个低下头去,用手扶着额头。 「当然不是。」伊格尔说到激动得站起来,又被托比拉着坐下,「我们里面还穿着泳衣的。被脱到只剩下泳衣的人,就要去跳海。」 「最后的赢家是谁?」 「我。」伊格尔高举着右手。 尤恩终于知道伊格尔的骄傲是从哪里长出来的了,而这也是为什么伊格尔最后还有力气打电话给她,看起来症状相对比较轻,因为她受凉的时间最短。同时,她也知道伊格尔为什么会赢。前阵子托比接了个女间谍的角色,还特地去练了瑜珈修饰身形,从那之后,伊格尔就老哀怨地对着托比的背影流口水。因为怕冷的托比最近都不肯脱下厚重的衣服,让伊格尔一饱眼福。 只是,她更想知道,要到什么程度的色欲薰心,才能让看似笨拙也确实很笨拙的伊格尔练出一身好拳艺。她记得自古以来每次猜拳,伊格尔总是输给托比的。 「那氧气桶呢?」 「因为厄本说这一带的海洋生态保育得不错,还说晚上和白天能看到不同的美景,才想夜里先去看一次,隔天早上再去一次。结果,没想到隔天一早,大家就全都掛了。」 尤恩总算明白了事件发生的经过,先是在海滩上一边喝西北风一边猜拳,而且身上的衣服还越来越少。等到冷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把人推进冰冷的海水里。最终的夜潜,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不容易交代清楚,不等尤恩下令,伊格尔早已端起盘子,往托比的盘中拨入烘蛋和培根,又盛了碗粥放在托比面前,才开始张罗自己的早餐。其他人见伊格尔动手,也迫不及待地拿起离自己最近的盘子开始分食。 柯睿棠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盘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片吐司,一片抹了奶油,一片抹了草莓果酱。她转头望着尤恩的侧脸,除了她,她不觉得还会有别人放吐司在她的盘子里头。 「怎么?不喜欢草莓口味的?还是你想要花生的?」尤恩笑着问。 「不。这样就可以。」柯睿棠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坐在柯睿棠旁边的托比,斜睨着和谐互动的两人,带着浅浅的笑意,咬下一口培根。 「对了。尤恩,有件事得先跟你说一下。」骆佳珣咬了咬唇,决定趁尤恩脸上还带着笑容的时候,把话全部说完,「明天有场活动,本来是全员都要到的,但现在只有你能去了。」 尤恩的笑容僵在脸上,双眼无神地环顾四周,除了一张张憔悴而苍白的脸孔,哪还找得到称得上青春偶像的神采奕奕的脸庞? 她用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指着坐在她对面的厄本,破口大骂,「厄本!我就不相信你没想过这样玩完的后果,你为什么不阻止伊格尔发神经?」 池咏由连忙抱着厄本,将她护在怀里,「尤恩,你不要衝动。」 「你觉得神经病是能阻止得了的吗?」厄本从池咏由的怀里探出头来,淡淡地说道。 这下子换伊格尔有反应了,她抓着托比的手臂,一脸委屈地说,「托比,厄本欺负我。」 「乖。」托比摸摸伊格尔的头说,「你不是一直都很相信厄本的话吗?她向来都只说实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