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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愿景H (第1/2页)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宋隽脱了鞋袜,赤脚踏在毯上,脚踝纤细白净,掩在氅衣下。 她坐温泉池边,看赵徵温酒。 “最近在忙些什么,许久没见你。” 温泉的水汽蒸腾,暖得她面色泛红,眉眼不自觉弯起。 赵徵抬眼看见,抿着唇笑起来,音调颇不正经,还带着一点醉意:“想我了?” 他说着,伸手递一盏温好的酒过来。 “随口一问,怕你在忙着算计我——赵大人不愧世家子,活得细致,酒还要温过才能喝。” “天寒地冻,夜色又深,我忧你吃了冷的不舒坦,你却还在这里念叨我。阿隽,再没有比你更没良心的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他笑:“怎么你这人,嘴也不短,手也…唔手倒是颇软。” 宋隽摸着手上的茧,心说他倒是真不嫌弃。她一边低眉品那酒,一边漫不经心问他:“生辰许了什么愿?” 赵徵望着她:“许了的,我有一个愿景,想了许久,心心念念着能成真。”他瘦长的手扬着,微屈着指,把手遥遥递给她。 “过来,我说给你听。” 宋隽偏过头。 “赵大人,别想我再信你——又想了什么烂俗情话,远远在那里说给我听就罢了。” 赵徵笑一笑,倒了新温好的酒过来:“那我过来把这情话说给你听。” 宋隽偏头后退上两步,却还是被人握着手腕。 赵徵凑来耳语,语气亲昵温和,呵着气在她耳畔缓声道:“我希望我家阿隽能得偿所愿、心想事成,不必再添烦忧。” 宋隽眼里晃过笑影,搁下手里饮尽的酒杯,抬手解大氅。 “没有别的了?” 她酒量深,却容易上脸,一杯下去脸便红,愈发眉眼含春的样子,望着赵徵时,一双眼却清明如冷月。 赵徵坐在她身边,也偏头望着她:“再没有了,我这一生,除了一个阿隽,可算是已经无欲无求了。” 宋隽笑,掰着指头跟他算账。 “既然已这样无欲无求的样子了,那朝堂之上,还坑我那么多回?” 她道:“单这半年,你早朝时候和我吵了五回,叫我失了两个心腹,丢了一个差点到手的爵位……” 她捏着指头还要再算,被身边跳进温泉水里的人溅了一脸水。 她抬手挡那水花,皱眉看这人,却被扯着脚踝拉了下去,她大惊:“赵徵,我还穿着衣裳呢!” 赵徵抬手摸了酒壶,把那酒浸在温泉里暖到半冷,勾着她手臂邀她交杯共饮,那酒昏昏沉沉地仓促喝下,没被温过,酒劲浓烈,急急饮下,喝得宋隽喉间烧灼,心头发烫。 赵徵一边替她解着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边寻着她双唇亲吻。 “赵徵!” 宋隽叫他,听他凑在耳畔轻笑:“阿隽,我适才坐你身边,忽然发觉,我还是有一个心愿的。” “肏我?” 宋隽嗤笑,回他一句荤话。 赵徵把她抵墙壁上,不客气地吻她,轻咬她嘴唇:“宋大人,哪学的这话?这须得罚你一罚。” 他已把她衣裳脱光了,露白净的身子浸在水里,一双乳儿恰好浮在水上,被波动的水面托着,轻轻晃荡。 那乳儿被赵徵托着,轻弄起水波,从宋隽唇齿间勾出几声娇浪的叫。 “罚我?” 宋隽眯着眼,眸光里带笑,反身把人抵墙上了,手扶着他肩,似笑非笑地仰头看赵徵,忽然问:“赵大人,衣裳什么时候脱得?适才我倒没注意。” “你猜。” 赵徵微垂着眼,神色懒懒地看她。 下一刻,他原本散漫扶着池壁的手臂绷紧了,“啧”一声抬眼看向宋隽。 “阿隽……” 宋隽在水里捞着了他胯间挺立的性器,握在手里,囫囵抚摩着。 她在床上一贯是被伺候的那个,这性器埋在她体内那么多次,这么仔细地抚摩却还是第一次。 算不得太细腻的手在那性器上摩挲着,掌根拢柱身上,沿着性器往上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