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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古世纪生物应该有的东西。 只是那是什么? 猛然,祭司大人脸上面具狠狠一紧,将他的额压得又重又疼。 他松开掐着杜千云的手,抱住面具,怒骂道:「这该死的面具,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拿下来。」 杜千云一得到解脱,随即躲到另旁;愕然防御的目光,直盯着祭司大人正受面具束缚之苦。 突然。 祭司大人消失了。 从他眼前不见了。 杜千云呆然许久,渐渐感到身子无力坐落于地。 祭司大人下次何时再来? 他无法预知。 自己能不能离开? 亦无法掌控。 泉皇子会不会来救他? 杜千云鬱闷了。 或许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此处、再也见不到泉皇子、再也??。 杜千云抬起双手,狠狠朝自己脸颊打下。 提起了精神。 再也离不开这里、再也见不到泉皇子又如何;他不能因恐惧而软弱。 绝对要坚持下去。 不能输。 最终一定会离开这里。 杜千幸回到皇宫,快走到居所外门前时,惊见连儿忽然衝出。 连儿哭丧着脸,来到他身前,推着他,催促道:「千幸大人,快走。」 杜千幸困惑道:「为什么?」 眼角瞥见六名神官从他居所内走出。 杜千幸提起防备。 神官不会无故出现。 想起今日杜守正在早朝上说的那席话。 神官们必定是为了他与下人通姦的罪而来。 只是没人通风报信,神官不会来得这么快。 杜千幸瞪着围住他的六名神官,怒斥道:「让开。」 「当然不行。」来者说话之人,并非神官。 信皇子从居所悠哉悠哉走出。 杜子修随后跟着。 杜千幸冷笑不屑道:「原来是太子。」 信皇子洋洋得意,道:「本太子的太子之位,得来不容易呀!」 「是吗?」杜千幸不以为意。 「本太子今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宫中晦气清一清。」 杜千幸冷哼道:「是秋后算帐吧!」 「别这么说。你若没做过污秽的事,本太子也请不动神官。」 「臣可不这么认为。」 大街结界破裂之事,若不是串通神官,根本不可能发生。 信皇子不理会杜千幸的质疑,心怀恶意道:「本太子对你算开恩。贵族与下人通姦之事,本应抓到神官院接受鞭刑,终其一生不得离开牢房。」他靠近杜千幸,邪邪一笑,道:「不过,即然圣皇都赐婚了,这些罚当然可免,但罪不能少,否则不好向其他皇族和贵族交待呀!」 杜千幸默然听着,不屑与信皇子对视目光,冷冷道:「问过圣皇了?他让你这么做?」 信皇子轻声怒斥道:「少拿圣皇压本太子,你以为本太子看不出来吗?今日早朝,圣皇对你的态度已经变了。」他装得好心,提醒道:「你不再受宠。」 杜千幸不甘势弱道:「你都说圣皇赐婚了,还能拿臣如何?」 信皇子笑得自在必得,道:「天神底下,就算是圣皇犯了罪,一样要受罚;你认为你有比圣皇伟大吗?」信皇子拿出天神法规,硬将杜千幸的气势压下。 杜千幸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加上神官在场,完全无法回击。 一口闷气,愤愤叹出道:「你想怎么样?」 信皇子摸了摸杜千幸的脸颊,道:「本太子觉得在你这张漂亮的脸上,烙下一个印,应该可以向其他皇族和贵族交待了。」 杜千幸随即拍开信皇子的手,狠狠道:「你别做得太过份。」 信皇子脸上嘴角缓缓朝两方拉开,像似裂开般的阴狠,笑道:「本太子等这一天,等很久了。」他对神官使了个眼色。 神官立即抓住杜千幸身子。 杜千幸反抗地推开其中一名神官,从缝隙逃离;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