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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司大人没出声。 杜千幸再道:「宫中还有些事,我得先回去处理。」 正打算挪动脚步,身子又被祭司大人那霸道的手,拉进怀里。 杜千幸先是一惊,很快露出笑容,道:「祭司大人还有事吗?」 「为什么要躲我?」 杜千幸想起刚才大街上,刻意冷漠祭司大人一事,稍稍解释道:「我只是暂时不想让人知道,我们有往来。」 祭司大人放开搂抱他的手。 杜千幸以为祭司大人同意让他走。 可脸颊却被一双手轻轻捧起。 祭司大人一字一句缓缓问道:「我是在问,为何你现在要躲我?」 杜千幸僵着脸,他并没有躲他;只是...,一句莫名熟悉的话,从脑中划过,冷冷道:「因为我不需要你。」 祭司大人猛然一震,手不经意松了开。 心里出现个模糊身影。 那人笑得动人,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杜千幸此刻一样冷。 “我不需要你。” 自从甦醒后便无以前的记忆,现在脑中突然出现的人影,留下的话语,竟让他感到无止尽的愤怒,像似有着千万年的怨,逼得他失了心。 倏然,他猛力抓住杜千幸手臂,狠狠道:「我会让你需要我。」 杜千幸蹙眉,勉强笑道:「祭司大人的手劲还真不小。」 因为一句话就对他发怒? 杜千幸自认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抓起祭司大人的衣领,身子靠近对他发怒的人,轻柔了声细,道:「我只是说现在不需要,不代表以后不需要。」一双弯弯瞇起的眸子,尽是诱人笑意;无辜勾魂的话语,从唇瓣中道出:「难道祭司大人想在大街上抱我不成?」 祭司大人一声轻笑在面具下传起、一声毫无情感的话,道:「我可以如你所愿。」 杜千幸猛然心惊,“他是认真的。” 还在想该如何挣脱,身子被祭司大人压制到墙边。 杜千幸稳住慌乱,冷静笑道:「急也不是选这里做。」 「你想选更多人的地方?」 杜千幸蹩住话,不敢再触怒对方。 苦笑着,好像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 但,他却很懂如何安抚这人,彷彿千万年前,他便曾经做过,从此一直存放于心里。 杜千幸主动紧抱对方,引诱道:「要做就快点。」他娇娇一笑,道:「免得等下又下雨、又打雷,会很扫兴。」 祭司大人不屑道:「祂已经管不到。」 杜千幸不懂祭司大人的意思;瞥见周围起了变化,原本街景全消失,只剩一片漆黑在四周。 空间里只有他和祭司大人。 “这是祭司大人设下的结界吗?”杜千幸惊疑望着。 祭司大人的手,从杜千幸解开的衣裳伸入。 “好痛!混蛋”杜千幸蹙起眉,回了神,暗暗咒骂。 祭司大人像似在发洩心头怨气,握着他分身的手劲越显粗暴。 杜千幸咬紧牙,忍着。 他可不想再惹怒他。 祭司大人忽然停下动作,疑问道:「为什么不反抗?」 杜千幸稍稍喘口气,道:「反抗有用吗?」 「你可以求我。」 杜千幸泛红的脸,扬起一股傲然笑意,道:「我讨厌求人。」 祭司大人如海般平静的眸子,霎时波涛汹涌,可又有股苦涩淡淡流出。他沉闷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无助地将杜千幸搂进怀里,「为什么我可以听见你的声音?」不管是昨晚在大殿之时,或是今日在大街之上,杜千幸的声音都可以把正在沉睡中的他吵醒。 杜千幸绷紧神经,僵着身子。 他不知道答案。 就像此刻,明明疼得要命的伤疤,却在被搂抱住时,得到安慰不再犯疼。 杜千幸哽着淡淡哀凄,道:「我需要你。」 「现在又需要我?」 杜千幸无奈苦笑道:「你刚不是说了,你会让我需要你吗?」 祭司大人沉默了半晌,将人从怀里放开,问道:「泉皇子呢?」 杜千幸愕然道:「为何提起他?」 祭司大人认定道:「因为你是我的东西。」直视着杜千幸的双眸又深又黑,无形中透露着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霸道。 杜千幸愣了愣,感叹道:「原来我只是个“东西”呀!」即然在祭司大人心里只不过是个“东西”,亦不用担心祭司大人会对他真的用上心。 可惜,杜千幸错算祭司大人并非人类; 生物不会用“人”这个字。 祭司大人强势逼问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杜千幸装得淡然道:「我和泉皇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结果。」突然,有股痛心从胸口疼起,感叹了,原来自己还是在意。 不过,没关係了。 在他眼前,己经出现这个人。 一个可以代替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