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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 「不知道。」杜千幸冷漠应着。 其实它是会疼的。 寂寞的时候,它会泛起疼,只是久了,也习惯了。 杜千幸想起该交待的事,道:「连儿,去找个可以信任的人。」 「千幸大人,有何打算?」 「让那人到信皇子居所,替我打探消息。」 「是。」连儿领命地应了声;手,拉起杜千幸衣裳上腰带,灵巧地扣了起后,便恭敬道:「请千幸大人早点休息。」 杜千幸没出声。 连儿行了个礼,便退出房门。 杜千幸虽疲却不倦。 满肚疑惑,让他一点睡意也没有。 走到窗边,伸手开了窗。 庭院的白梅,正纯洁地在黑夜中生长着。 杜千幸静静凝望着。 一股莫明不安、惊悸,像藤蔓缠绕在心头。 原因来自今晚圣皇的态度。 祭司大人出现后,圣皇变得与以往有些许不同。 只是那里不同? 他说不上来。 右手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疼。 杜千幸蹙起眉头。 还是早点上床好了。 他一转过身,突然,尖叫出声:「啊!」 眼前的身影,让他霎时心惊,往后退的脚步,竟没踩稳,身子几乎要跌坐在地。 那人伸出手,搂住他的腰。 杜千幸稳住身子,人却与那人相当贴近。 那人道:「我很可怕吗?还是你坏事做太多,心里有鬼?」 杜千幸瞪大惊恐眸子。 “祭司大人”这四个字,卡在喉里,根本喊不出声。 祭司大人似笑非笑,道:「我以为你胆子很大,什么都不怕。」 杜千幸盯着那诡譎面具,猜不出祭司大人的心思;他有些慌道:「请放开我。」 「不要。」祭司大人霸道的一口回绝。 杜千幸愣得做不出其他反应。 面具上的金色条纹,缓缓移动了;像似表达面具主人此刻心情;可惜,杜千幸看不懂亦看不明,只能透过露在面具外的双眸,揣测这人的心意;但祭司大人的眼,犹如深海般,深得不见光,黑得令人发寒,却又勾得人心慌。 杜千幸垂下眸,耳边传来的是诱人低嗓。 「你在怕我?」 「...。」杜千幸闭起眼,努力缓缓情绪。 心,冷静后,脑子也变清晰。 再睁开眼,虽是如此尷尬的距离,却也没先前惊慌。 「不怕我了?」祭司大人语调依旧不变。 杜千幸勉强扬起嘴角,刻意笑得自然,道:「祭司大人夜访我这里,不是只想来抱我吧!」 祭司大人冷哼一声;手中扇,轻碰在杜千幸脸颊上,道:「你比我想像还来得狡滑。」 杜千幸笑着沉默以对。 眼前这人相当不好应付;只好先让自己处于被动,来不变应万变。 祭司大人面具里的唇动了动。 “他在笑?“杜千幸瞇起猜测的眸子,盯着面具上的金线在嘴的位子拉了开;那双露在面具外的眸子正闪烁着雀跃。 杜千幸肯定了,祭司大人在笑。 祭司大人漫不经心将手扇往下挪移,从杜千幸的脖到颈,在碰触衣领时,刻意用扇将它拉了开。 杜千幸绷紧神经,单手抓住那无理的扇,笑道:「祭司大人特地来此,如果只是交欢,会不会太可惜了。」 「可惜?」低沉声线,仍旧道出句毫无情绪起伏的话。 杜千幸猜不出祭司大人的目的,心念一转,道:「祭司大人想不想与我作个交易?」 「什么交易?」 杜千幸露出对方己经上勾的喜悦,道:「不如我们先放开对方,再坐下好好谈谈。」 「不要。」祭司大人一口回绝。 杜千幸顿时僵了脸。 「什么交易?」再一声催促,表明了祭司大人仍在意杜千幸提的事。 「不先坐下谈吗?」杜千幸不放弃再问。 祭司大人沉默不语,亦没松开手。 杜千幸索性顺了祭司大人的意,主动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