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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页)
沈母笑眯眯的说:“他找我问降温的偏方,说是有人发烧了不肯去医院。” “谁啊?”沈父坐在床头,拿了吹风机,插到插头上,“袁家那小子?还是他自己?” 他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大概知道一点的,不过很遗憾,这回猜错了。 “是吧,我就知道你的第一反应也会是袁家那小子或是他自己。”沈母颇为得意,“可偏偏我两都猜错了。” 沈父不解:“那是谁?” 沈阔什么时候还学会照顾人了?倒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沈母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到一旁的架子上去,眨眨眼说:“女的。” 见沈父眉头微蹙,她坐到他旁边去,眉开眼笑说:“咱儿子总算开窍了。终于有件事儿是不用我们操心的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指不定他会带什么样的女人回来。” 鉴于沈阔这些年的斑斑劣迹,沈父对他极为的不信任,沈母一听他这么小看儿子,顿时就不干了,“我说沈毅,你就不能盼着点咱儿子好?” 沈母被他泼了顿冷水,笑容都垮了,“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还非要让他找个什么门当户对的女孩吧?” 沈父不吭声,拿了吹风机吹头发,他心里确实是这么盼望着的,就算不是,至少也得稍微上得了台面的吧……不然连交流都成问题,又如何能生活在一起。 沈母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心里肯定这么想,她坐过去,与他认真讲理,“沈毅,我告诉你,这思想要不得。” “门当户对有什么用,儿子要是不喜欢,照样得离。”沈母说着,自己都有点激动了,“你看前几天遇到的赵总不就是,硬是给他儿子和儿媳凑了对怨偶出来,这才结婚两年不到就离了。弄得两家人面上都不好看,生意都做不成了,何必呢。” “我可告诉你,儿子什么事你都可以干预,但这事儿得我说了算。”沈母态度很坚决,说起话来声音都大了。 沈父怕她再这么下去,又该进医院了,忙说:“都还没个影的事儿,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什么时候他把人带回来再说。” 沈母哼了一声说:“反正我不管。无论有没有影儿,这事都必须听我的。” 沈父很是无奈,“那万一他带回来个你不喜欢的呢?” 沈母想了一下,说:“儿子喜欢就好了。日子是他跟她过,又不是我跟她过。再说了,我相信我儿子的眼光,不会让我失望。” “但愿吧。”沈父对她这话感到深深的怀疑。 沈阔从电视柜下边的柜子里找出了酒精,看了眼浓度,百分之七十五,太浓了,他想到母亲的嘱咐,从茶几下面拿了大的一次性塑料杯出来,倒了大约四分之一酒精进去,然后拿了温开水稀释好,又找出一包医用棉签,进了房。 药效上来了,乔安暮快要睡着,额头忽然有什么碰了上来,温的,擦过之后,凉飕飕的,是液体……她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表情有些不解。 沈阔用棉签沾了酒精,从她这边太阳穴沿着额头一直涂到她那边的太阳穴,“我妈告诉我,这样能帮助降温。” 他生平第一次干这个事儿,即使小心再小心,液体还是差点流到她眼睛,他吓得赶紧抽了张纸给她擦干净……想了想,说:“你等会儿,我去拿条毛巾,别把枕头弄湿了。” 他转身要走,乔安暮抓住他的手说,“柜子里有浴巾。” 沈阔去拿了,垫在她脑袋下面,看到她头发飘散着有些碍事儿,犹豫了一下,说:“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吧。” 床头柜上有条皮筋,他拿过来,要把乔安暮扎头发,乔安暮想自己来,但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一下都觉得费劲儿,索性也由着他去。 人情反正都欠了,也不差这一点两点了。 温热大手抬起她的脑袋,将她不算多的头发拢到一边,五指张开,替她随便梳理了一下,用皮筋扎到她左侧,放在肩膀下面,整个过程很生疏,看得出并不常或者压根没干过这事儿。 说心里没有异样是假的,但